2007年4月18日

正牌台北大學

台大經濟系教授駱慶銘:「今天我們可以站在這裡,其實占了很多人的便宜,不要因此以為自己很優秀。」(詳情按此)

網站中的地圖,是用學號抽樣的,所以可信度應該還蠻高的,而就我的經驗,事實上也是如此。

其實看到了那個網站中的地圖,也不會趕到特別意外啦。以前大學系上同一屆的同學中,是台北高中畢業的,就佔了大約一半左右,另外一半,就是桃園、新竹、台中、台南、高雄....等等,比例還蠻懸殊。不過我不知道住大安區的是不是最多的。

念到研究所,跟我同屆的,也有一半是台北人。有一次所長不知道為甚麼,跟我們講說:「希望所上招收到的學生有澎湖來的,有金門來的,不要通通都是大安區的,這樣不好。」結果一個白目的學弟對著我說:「學長你大安區的齁。」我回說:「不好意思唷,我中正區的。」(其實從我家走到大安區也不過五分鐘,跨過羅斯福路就到了。)

台北人在教育方面真的佔了很多優勢。外文資訊多,補習班多,圖書館多,博物館多,文藝表演多,父母錢也多(大安區是全台灣所得最高的行政區),父母有能力花大筆錢投資在小孩教育上,讓小孩進入學費教少的國立大學。有人說,階級是可以被複製的,父母的社經地位會影響到小孩日後的社經地位,如果台大光環算是某種社經地位,或是日後社經地位保證的話,從這張地圖多少可以印證,這句話所言不假。台灣教育資源分配是否公平,弱勢家庭孩童的受教權是否有受到保障,看來還得好好從長計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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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4月17日

蝶夢蓬萊

在這邊先謝謝學姐的贈票,讓我親眼目睹大師風采。

大師果然是大師,縱然年近古稀,體力不如往昔,卻依舊光芒四射,令人眼睛睜不開呀~
計老師跟梁老師扮相還是很亮眼,劉老師身材明顯走樣(他一開始出來,讓我聯想到廟會
遊行的三太子。),可是活捉那邊,劉老師一躍便躺在桌子上,真是厲害。計老師高音宛
如當頭棒喝,讓人感到震撼,梁老師活捉那邊也是展現出萬種風情,除了讚還是讚呀!

感覺第一天的表演,丑角表現普遍搶眼。尤其是掃松那邊,我覺得丑角表現不錯呀,
不過國欽學長說他節奏太快,沒有喘息,可能我以前沒看過期他人表演,所以不知道。
不過他才21歲,能有這樣表現,我覺得相當值得嘉獎。

「測字」之前只有看過王世瑤演出,現在想起來,倒是沒什麼特別印象了-__-||。不過
這次演出,況鐘氣勢明顯比婁阿鼠弱了許多,情緒不明顯,並沒有讓人家有那種
「老神在在」的感覺。

「痴夢」的話,感覺有點惋惜,還是覺得張繼青老師演的比較好耶。梁老師前面就讓人
情緒已經很高漲了,反而到最後高潮有種頂不起來的感覺。張老師一開始表演就很內斂,
可是情緒一直層層翻高,看到最後會很過癮。還有,張西喬,你太晚出來了啦,大家都
已經跑開了,你還在幕後...

其他的戲....我就沒什麼特別感想了,先這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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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4月8日

天下烏鴉一般黑

王金平之前講說:「中南部不會頭給外省人」、「少數精英不適合統治多數族群。」引發各界譁然。

持平而論,很多類似的論調根本了無新意,只是每次選舉的時候,候選人總是舊話重提。其實這些議題就跟黑人牙膏一樣,黑人牙膏在台灣存在也有數十年,口味跟包裝在這十年時間也沒甚麼變化,大家也不是不知道黑人牙膏,那為甚麼黑人牙膏還要花錢去做廣告?別無他意,那些都只是形象廣告,只是加深一般消費者對該品牌的印象而已,不做廣告的話,大家都會慢慢淡忘黑人膏,忠實消費者也會慢慢流失。同樣的,族群議題在台灣已經是老生常談,提出來對大家也沒甚麼好處,那為甚麼還是有候選人要重新把這些議題拿出來?我想大概也是跟黑人牙膏廣告的道理一樣,候選人對這些議題表示意見,可以趁此抓住一些死守某種意識形態的極端派選民,守住一些基本盤選盤。所以這些議題雖然引起大眾錯愕,我們倒也不用隨風起舞,一股腦兒得跟那些政治人物一樣整天陷入毫無建設價值的激辯,平常還是書照唸,錢照賺,歌照唱,舞照跳,過著快樂充實的人生。

無獨有偶,身為近代世界民主政治的先驅法國,雖以「自由、平等、博愛」為立國訓辭,卻也在今年總統大選選戰中,發生某總統候選人指責對手「成份」上面有點問題,只能說,天下的烏鴉一般黑,凡政治人物為了爭取選票,甚麼醜話怪招都可以耍出來。

茲將原報導翻譯如下,供大家觀覽:


法國世界報/法新社 2007/4/8

法國國家陣線(Front National)總統候選人Jean-Marie Le Pen,於四月八日禮拜日,將攻擊火力瞄準於對手人民運動聯盟(l'Union pour un Mouvement Populaire)候選人Nicolas Sarkozy。Le Pen 於Europe 1/ TV5/ 巴黎人報主辦的節目「大會談(Le Grand Rendez-vous)」中宣稱:「他是移民來的總統候選人,而我是在地候選人。當然,我跟他很不一樣,我想有一定的選民會將我們兩個人的不同之處當作基本選項。」這段話,暗指 Sarkozy父親的匈牙利血統。Le Pen 並強調:「他自己要講那些有的沒的當選戰議題。」

le Pen認為:「Sarkozy民調領先,讓他說了很多,有時候聽起來有點荒謬,就像他講基因的事情一樣。」針對Sarkozy日前說戀童癖與自殺傾向是先天基因造成,Le Pen 又評論:「他老話重提,把十九世紀的『犯罪先天論』又拿出來炒作。」

(後面兩段是Le Pen 表示他會參加第二輪總統選舉,還有回應工會組織對他的看法,就不翻譯了。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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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4月6日

唱歌之外...

痛風好了,結果這禮拜又莫名其妙得了腸胃型感冒。禮拜一那天下午開始覺得肚子不舒服,一堆脹氣,好像肚子裡有人在吹氣球,而且想放也放不出來,搞得我整個晚上都睡不著,好不容易凌晨四點睡著了,結果上午醒來就開始頭痛流鼻水了。禮拜二晚上也是睡不著,所以禮拜三那天都昏昏沉沉,好不容易禮拜三晚上睡著了,結果作夢夢到我的指導教授變成洪秀柱-__-|||。我在實驗室跟她說話,講到一半,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好像是杜正勝打給她,最後就一直聽她講手機罵人......做了這種夢,有睡跟沒睡都一樣。這個例子告訴我們,為了增進生活及睡眠品質,平常還是不要看新聞得好。

言歸正傳。深夜失眠的時候,可以看到電視台有時後會重播以前的老節目。例如有一次在中視看到梁弘志專輯,大概是民國七十幾年錄製的,節目從頭到尾除了都是梁弘志的經典名曲之外,中間穿插梁弘志的獨白,娓娓講述每首歌背後的故事,還有他創作歌曲的動機緣由,並配以精心編排的舞蹈(以今天的眼光來看是有點兒俗)。能看到這樣的歌唱節目,著實令人欣喜!然而,這樣令人回味無窮的節目,在今天流行低成本製作的電視節目環境裡,是不可能看到的。

有一次也是失眠,便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。遙控器轉到華視,剛好在播民國八十年代的一個音樂節目「針線情」,由聲樂家簡文秀主持。節目不外乎就是她自己以及其他聲樂家演唱一些藝術或流行歌曲,後面配以管弦樂演奏的音樂節目。以前對他沒有甚麼特別喜好,所以也沒有很仔細看這個節目。那天不小心轉到,她說她要演唱「是否」,我就想說聽聽看好了。結果才唱第一句,我傻眼 @o@!

為甚麼傻眼?因為我發現這個節目的品質收音竟然沒有很好,麥克風一直有音爆,唱到「ㄆ、ㄊ、ㄎ」等音時,一直會聽到麥克風「噗、噗」的聲音。節目陣容中,有聲樂家,有管絃樂團,卻只有這樣的收音品質,扣了不少分。不過這是技術方面的問題,也許製作單位有他們不得已得苦衷,就此不再細談。讓我感到最不舒服的,就是簡文秀本身的問題,因為他是這樣唱的:
「ㄙˋ否這ㄔˋ我將ㄗㄣ的離開妳 ㄙˋ否ㄗㄜˋㄔˋ我將不ㄓㄞˋ哭

ㄙˋ否ㄗㄜˋㄔˋ我將一去不回頭 走向那條漫漫永無ㄗˇ境的路 ......」

因為聽起來實在太過「突兀」,我還把整首都聽完,想了解一下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結果大部分的狀況是捲舌的唱成不捲舌,不捲舌的唱成捲舌,只有少數幾個字有唱對。聽完,腦海裡不禁浮現「大笑之歌」中一句口白:「因為我們數學老師ㄙˊ常請假.....」

同樣的情況,也發生在我聆聽陳明律的中國藝術歌曲集中。自清朝末年一直到對日抗戰,有不少受過西洋音樂教育的作曲家寫了不少好聽的中國藝術歌曲。這些作曲家,除了較為人所熟悉的黃自、趙原任與劉雪庵之外,還有像洗(ㄒㄧㄢˇ)星海、青主。他們寫出不少動聽的曲子,可惜坊間極少有完整的cd專輯。一日再誠品音樂看到陳明律自費錄製這些藝術歌曲,外面又貼上「誠品選樂」的貼紙,甚喜,便買了幾張回家聽了。我忘記我第一首是聽到甚麼,只記得我那時候聽到的感覺,只能用「誤觸高壓電」形容:陳明律唱的是花腔女高音,配上藝術歌曲細膩的歌詞,實在太過花俏,而且聲音真的太讓人「觸電」,如果不看歌詞,我都聽不懂他在唱甚麼。此外,她在咬字上也犯了跟簡文秀類似的毛病,聽起來相當刺耳。第一首還沒聽完,我就把那幾張cd拿到二手cd店賣掉了。

她們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?純粹只是該捲舌不不捲,不該捲舌的就亂捲?我想也不竟然。拿陳昇跟伍佰來說,他們的國語也不標準,咬字相當隨便,可是他們有他們的Fu,他們那樣唱就是讓人覺得舒服不做作。或許是因為簡文秀跟陳明律她們是受過學院派訓練的,我本來預期他們在歌唱技巧之外,也會注意到咬字是否清楚,所以在聽到他們歌唱之後,我才會如此失望。

我不瞭解西洋聲樂對「咬字」有何要求,但我認為,不論是國語,或是閩南話,或是客家話,這些都是Tone Languages, 也就是說,聲音高低有區辨語意的功能,放在歌曲裡面,聲調都會受旋律扭曲,所以為了要讓人聽得懂你在唱甚麼,「咬字」應該很重要。此外,歐洲語言,不論英語、德語、義大利語、法語,詞素往往不等同於一個音節(有只有一個子音的,如英文表過去式的-ed,也有多音節的,如單字people或字首inter-, 組成這些詞素的音節'peo', 'ple', 'in', 'ter'如果單獨拆開來並沒有語意 )。而漢語的詞素多為單音節,也就是說,幾乎每個音節都具有語意,既然每個音節都帶有語意,為了要把這些意義唱出來,咬字應當更顯講究。

此外,講到義大利歌劇那種「輝煌唱法」我就感冒。義大利語音節結構簡單,用義大利歌劇花腔女高音唱法去唱義大利歌劇,也許恰當,可是國語音節結構有多母音,用那種唱法來唱國語感覺只會讓咬字聽起來含糊不清。還有,我也很懷疑用那種唱法去唱音節結構更複雜的英語、德語、俄語是否恰當?

以上只是我個人主觀的看法以及一些疑問,在這邊我只是把我個人不舒服的感覺說出來而已,我想可能有陳明律或是簡文秀的樂迷會來看這篇文章,如果有冒犯到,請見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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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4月3日

爪哇甘美朗

"...Il y a eu, il y a même encore, malgré les désordres qu'apporte la civilisation, de charmants petits peuples qui apprirent la musique aussi simplement qu'on apprend à respirer. Leur conservatoire c'est : le rythme étemel de la mer, le vent dans les feuilles, et mille petits bruits qu'ils écoutèrent avec soin, sans jamais regarder dans d'arbitraires traités."- Claude Debussy

「有一群迷人又可愛的人們,學習音樂就跟學習呼吸一般容易。那些人們依舊還在這世界上,儘管現代文明擾亂了他們。他們仔細聆聽大海永恆的節奏,樹葉間的風聲,以及萬籟之聲,那都是他們音樂學校的老師,而且從不死守理論。」--克勞德.德布西。

stsophia

"Bubaran: Hudan Mas"- Pura Paku Alaman Court -<<Javanese Court Gamelan I>> (Nonesuch, 1971)



"Ayak-Ayakan Kaloran" -Mangkunegaran Court - <<Javanese Court Gamelan II>> (Nonesuch, 1977)



"Gendhing Sumyar" -Kraton Yogyakarta Court - <<Javanese Court Gamelan III>> (Nonesuch 197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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